其次是在数字音乐时代,我和刀郎签合约,希望把他的作品用在彩铃等应用上时,行业里还没人了解这些新产品是什么。甚至我和刀郎签的合同上都只写新技术版权合约,其实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明。但就这份莫名其妙的合约让我们真正赚到钱,也帮助我进入另外一个层面上。
------文/麦田音乐制作公司创始人 宋柯
我在清华学的是环境工程,学了7年也没有培养出什么兴趣。专业是家里人替我选的,我并不喜欢,一开始我就觉得自己应当创业,自己做老板。如果让我重新选择,我想不出其他的道路。
十八岁的时候,我还是个懵懂少年。那个时候的理想就是考个好大学,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上面。走到音乐这条道路上,应该是大三玩乐队的时候,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未来可能会与音乐有关系,印象比较深的是大四时酒后与一群朋友聊理想,有的人说要开律所,有的人要开建筑师事务所,甚至有个人看金庸看多了,说要在清华开个怡红院,我说我要开一家唱片公司,所有人都问我唱片公司是什么。
1995年回国,我的师弟高晓松终于把我拉进了这个行业,真正走到这条路上我经历了十年,这十年中我并没有刻意为走到音乐行业做太多事情,真正的契机还是被高晓松忽悠进来。
最失落的时间应该是1999年。那一年,麦田音乐虽每年都能做出高品质唱片,但由于公司太小,没能形成规模效应,还是出现连续亏损。到了1999年,资金链断裂,公司的发展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地,我第一次思考是不是进错行了。
离开太麦是我最纠结的一件事。创建公司我没什么问题,当年创建麦田没来及思考就被高晓松骗进去了,和华纳合作前是最艰苦的时候但也能挺过来,离开华纳是因为我对数字音乐领域的追求,所以下决定时也算毅然决然。我这个人做事情比较果断,但是离开太麦前前后后想了一年,因为太麦确实是国内非常独特的公司,放弃掉比较难受。
现在每天听音乐的时间有一定下滑,年轻的时候基本上开车听、运动听,睡觉前也听,我听音乐比较杂,现在年龄大以后更能沉下来听一些厚重的古典音乐。就像现在我基本不喝啤酒和红酒,而是喝白酒和威士忌,喜欢这些绵长的味道。